零极限 | 第三章 我们的第一次对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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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你有深度的灵性
作者:乔·维泰利 伊贺列卡拉·修·蓝博士
第三章 我们的第一次对话
每个人都把自己眼界的极限,当作是世界的极限。
——叔本华
我终于在2005年10月21日,第一次跟修·蓝博士通了电话。
他的全名是伊贺列卡拉·修·蓝博士,但他让我称呼他“伊”,就跟字母表上的“E”同音,我恭敬不如从命。我跟“伊”的第一次电话会谈花了一个小时。我请他告诉我,他做治疗师的完整故事。
他说他在夏威夷州立医院里干了三年,那里关押的都是患有极危险的精神疾病的重罪犯。心理咨询师基本上每月一换。工作人员要不是三天两头儿请假,就是干脆辞职不干了。谁要是经过病房都要背贴着墙走路,生怕被病人袭击。那儿可不是个人该去的地方,更别说住在那儿,在那儿做事。
修·蓝博士或者“伊”告诉我说,他从没正式地见过病人,他从没会见过他们。他的确看过他们的档案。当他看那些档案时,他就在自己身上下功夫。当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时,病人们就开始康复了。
我听到的以下内容,更让我心驰神往:
“几个月后,那些加了手铐脚镣的病人也可以自由活动了,”他告诉我说,“有些用药剂量很大的病人减少了用量。还有些被认定是要判无期徒刑的人,最后竟然被释放了。”
我听后肃然起敬。
“还不止如此,”他继续说道,“工作人员也开始喜欢回来工作了。旷工和迟到、早退的事也销声匿迹了。到最后工作人员的数目远远超出需求,因为病人们都获释了,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回来工作了。现在,那家医院已经停业了。”
此刻我不禁要问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:
“到底你在自己身上做了些什么,导致了周围那些人的转变?”
“我只是清理了我跟他们共享的那部分东西。”他回答道。
啊?我不明白。
修·蓝博士解释道:“对自己的生命完全负责意味着,在你生命中的每件事——只因为它们发生在你生命里——都该你负责。从某种程度上说,这整个世界都是你创造的。”
哇,让人难以接受。为我自己所说、所做的负责还行,但是为在我生命里的每个人所说、所做的负责真是太不可理喻啦。
然而真相是:如果你对自己的生命完全负责,那么你就是对你看到、听到、尝到、触摸到,或是以其他方式经历过的统统负责,只因为它们发生在你生命里。
这意味着,恐怖分子、美国总统、经济体制——任何你体验到的却不喜欢的人、事、物——都该你去治好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要不是你内在的投射是这样,它们是不会存在的。
问题跟那些无关,跟你有关。
要改变它们,你得改变自己。
我知道这很难理解,更别说去接受和活出来了。谴责比完全负责来得容易得多。但当我跟修·蓝博士聊天时,我开始意识到:在“荷欧波诺波诺”里,治疗对他来说就是爱自己。如果你想改善你的生命,你先要治好你的生命。如果你想治好每个人——哪怕是个精神病罪犯——你只要治好自己就可以了。
我问修·蓝博士,他是如何治好自己的。确切地说,当他在看那些病人的档案时,他到底做了什么?
“我只是不断地重复说‘对不起’和‘我爱你’。”他解释道。
“就这样?”
“就这样!”
也就是说爱自己是改善自己最好的方法。而当你改善了自己,你就改善了自己的世界。
当修·蓝博士或“伊”在医院工作时,不论发生什么,他都转向神性,并请求释放出现问题的事物。他始终相信神性,而事实也往往奏效。修·蓝博士会问自己:“我的内在发生了什么从而造成了这个问题, 我如何纠正这个内在的问题?”
很显然,这种由内而外的治疗方法就是称为“荷欧波诺波诺”大我意识疗法。看来是有个旧版本的“荷欧波诺波诺”在夏威夷传教士里影响深远。旧版本里需要一个引导者来帮助人们,把他们带出困境。当人们挣开了问题的束缚后,问题就自动消失了。但“荷欧波诺波诺”大我意识疗法里并不需要引导者,你只要在自己身上就可以完成。我很好奇,同时我也知道,我迟早会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修·蓝博士自己尚未整理或出版有关这个方法的资料。我主动提出要帮他写本书,但是他看起来毫不在意。我看到有视频出售,就订购了。他还说让我去读一下陶·诺瑞钱德写的《使用者的幻觉》一书。作为一个书虫,我立刻上网在亚马逊网站订购了一本。书到之后,我就废寝忘食地看了起来。
书中提出:我们清醒的意识并不了解当下发生了什么。诺瑞钱德写道:“事实是,每一秒钟,有数以百万计比特的信息流经我们的感官,但是我们的意识每秒钟最多只能接收到40比特的信息量。其他数百万计比特的信息被压缩为意识的经验,而那从根本上说什么东西都没有。”
就算是我懂了修·蓝博士说的,既然我们并没有真正意识到每个当下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交托出去并信靠。那就是对你生命中的每件事负百分之百的责任——每件事。他说他的工作就是清理和归零自己,就是这样。当他清理和归零自己后,整个世界就得以清理和归零。因为他就是这个世界,所有外在于他的都是投射和幻想而已。
看起来有些像荣格学说,你所见的外在世界是自己生命的阴影。但修·蓝博士说的似乎还不是这个,他似乎在说,万事万物都是你的镜子,他又似乎在说,你要透过自己的内在,与神性连接,来修正自己体验过的每件事。对他来说,修正好外在世界的唯一途径就是向神性说“我爱你”,那神性可以被称为上帝、生命、宇宙,或是任何其他具有更高力量的名号。
哇,这次会谈太棒了。虽然修·蓝博士与我素不相识,但他还是给了我充分的时间来聊。同时,也搞得我困惑重重。他已近古稀之年,对某些人来说他是个大师,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则是个疯子。
我战战兢兢地跟修·蓝博士完成了第一次谈话,我还想多谈几次。我显然没有搞懂他告诉我的东西。抗拒或驳斥他的说法似乎很容易。但他使用这个新方法治好精神病罪犯的故事,实在让我挂怀。
我知道修·蓝博士即将举办一个研讨会,我就询问相关信息。
“我能从中得到什么?”
“你将得到你该得到的。”他说。
哦,听起来像是20世纪80年代欧哈德研讨会的理念:你将学到你应学到的。
“研讨会有多少人参加?”我问。
“我将持续清理和归零,那些准备好要来的人都会来。”他说道,“也许30个,也许50个。我也不知道。”
通话结束前,我问“伊”他在邮件里的那个签名是什么意思。
“POI的意思是‘大我的平静’,”他解释说,“那是不可思议的平静。”
我当时没搞明白他的意思,不过,如今看来却很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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